四名癌友赤裸告白「我們的樣子不好看嗎?」,歧視的眼光像把刀,不如做「這件事」,正循環讓她重拾笑容!

四名癌友赤裸告白「我們的樣子不好看嗎?」,歧視的眼光像把刀,不如做「這件事」,正循環讓她重拾笑容!

看起來非常開朗的曉榕,生病時也曾無法按捺失落情緒,她回憶那段時光:「剛開始因為接受治療而光頭的時候,心情非常難過,偷偷躲在房間棉被裡面大哭了一場,生病之前我是一個很愛拍照、也很愛照鏡子的人,可是因為我的光頭,我有一段時間都沒有照鏡子,也不再照相,我變得封閉,沒有辦法面對自己。」

有人說,頭髮是人類身體上最無用的組織。但在癌友身上,無法控制的掉髮、脫髮,往往是影響心情的最大因素。

 

潔芳、曉榕、怡秀、微珊,4位素不相識的女子,分別面對不同的病痛磨難,她們勇敢脫下假髮,面對鏡頭,擺出優美姿態拍攝光頭寫真,就是為了告訴大家,你捐的頭髮變成了假髮之後,對她們到底有多重要。

 

怡秀:「戴上假髮,就沒有人會看我,我可以當個路人甲,大剌剌地走在路上。」(32歲,2015年11月確診乳癌2期,接受化療治療而掉髮)

 

這一天,我在台北華山遇見笑容靦腆的怡秀,她小小聲說:「剛開始生病的時候是少少地掉,有一天洗頭,突然一梳就一大片全部都掉了,後來只能把頭髮都剃掉,剛開始內心很膽怯,覺得大家都在看我,人家可能只是好奇,想說這個人怎麼樣了,怎麼會這個樣子,但我就是覺得害怕。」

 

「光頭,好像一個赤裸裸的自己攤在大家面前。戴上假髮,可以增加我的自信心,在陌生人面前不會感到那麼拘束、不自在,有了假髮,我就跟一般人一樣,不會有好奇的眼光,不會有人刻意注視我,假髮在我治療的期間是絕對需要的。」怡秀說出自己的真實感受。

 

潔芳:「3年來換了6個假髮造型,因治療而黑白的人生,重新染上絢麗色彩。」(52歲,從罹患卵巢癌、治療到復發再接受治療,連續3年都頂著光頭模樣)

 

來自香港,在台灣結婚生子的潔芳,說話時有種香江女子特有的柔軟,又帶點堅毅。

 

她說,當初罹癌剃頭髮後就接受現實,在家裡就是沒有頭髮,出門就戴帽子,勉強讓自己好看一點,因為假髮比較貴,沒想過自己買,後來聽說基金會有提供租借的服務,就去試試看。

 

潔芳說起那時的感受,語氣不由自主激動起來:「第一次戴上那頂頭髮的時候,我真的很驚喜,因為4個月以來,你忘記自己是女生的樣子,把頭髮戴上去,就覺得那種女性美好像又重新回來,我的人生因為治療變成黑白,那時又因為假髮而突然變得絢麗起來。」

 

此後的潔芳,不僅每半年更換一次假髮造型,還在假髮陪伴下,學跳最愛的肚皮舞。假髮讓她恍然大悟:「原來生病了,我還是可以照自己喜歡的方式,做喜歡的事情,讓自己開心,我現在覺得人生一點限制都沒有。」

 

曉榕:「接受過別人的好意,現在我也想把頭髮捐出去,讓需要的人能用上。」(37歲,曾患急性骨髓性白血病,經歷治療掉髮剃頭,經過骨髓移植現已痊癒)

 

看起來非常開朗的曉榕,生病時也曾無法按捺失落情緒,她回憶那段時光:「剛開始因為接受治療而光頭的時候,心情非常難過,偷偷躲在房間棉被裡面大哭了一場,生病之前我是一個很愛拍照、也很愛照鏡子的人,可是因為我的光頭,我有一段時間都沒有照鏡子,也不再照相,我變得封閉,沒有辦法面對自己。」

 

曉榕坦承:「戴上假髮之後,我比較能夠面對自己,也比較能夠面對其他人,自信心慢慢地恢復,因為借假髮有一個期限,每換一頂,我就覺得換了一個新造型,然後就會更開心、更有自信。

 

前陣子在拍攝光頭寫真的時候,我突然想到我小時候曾經留過長髮,剪短的時候有留下一撮,我在想我回去應該可以找得出來,然後也可以響應這個活動,把頭髮捐出來。」曉榕認真地承諾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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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本文獲「癌症希望基金會」授權轉載,原文刊載於此)